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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發表於2025年5月12日)“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到一个之前连名字都不会打出来的国家。” 乌兹别克斯坦,拗口到像一长串WiFi密码。我的朋友们都以为我疯了:“你不去日本不去法国,去一个你都不知道在哪儿的地方干嘛?”我微微一笑,心里却慌得一批——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来干嘛的,只是想看看世界的另一面。
机场不大,一股说不上来的旧味道。不是脏,是那种“上个世纪的干净”——像我姥姥家还用的雕花塑料台布。签证是电子签,通关却像打BOSS,边检小哥盯着我护照看了整整两分钟,眉毛皱得能拧麻花。 他猛然抬头问:“Shànghǎi?” 我:“Beijing。” 他“哦——Beijing! Jackie Chan!!” 然后一个大拇指,把我护照啪一下盖章扔回来。 我正式进入了“中亚奇遇记”的第一章:被成龙代言。 第一站:塔什干,城市很苏联,出租车司机很东北 我下飞机第一天,就和出租车司机聊上了东北话。 不是我说,是他开口就是:“小伙你是沈阳嘎达来的?” 我当时整个人都懵了——我跨了五千公里,结果还没脱离铁岭地界。 他笑得眼睛都眯成了塔什干晚霞,说以前在哈尔滨打工两年,听歌就听《东北人都是活雷锋》。
我强行把震惊压在心底,提醒自己:中亚很多人会中文,因为中乌之间“命运共同体”的代工合作已久。你以为你在走异国,结果你在新疆的后院。 他把我送到酒店门口,最后收费的时候给我说了个“友情价”,但友情价竟然比我预想还高……我心头一紧:“这是友情,还是套路?” 羊肉没吃死我,但差点让我精神出窍 “乌兹别克斯坦最有代表性的食物是抓饭。” 这句话出现在每一本攻略里,也出现在我胃里,整整三天没下去。 当地人用骄傲的语气介绍:这是神的馈赠,男人力量的来源。 我吃了一口,只感觉这是羊的反击,脂肪在我舌头上拉丁舞跳到深夜。 但没办法,这边没什么青菜,只有胡萝卜、洋葱和各式炖肉。连饭都是油的,就像热量把锅底给冲了。 我为了补偿营养,买了一瓶他们的“酸奶”——结果是气泡的,咸味的,带颗粒的。 喝下去那一刻,我产生了人生中第一个“灵魂离体”的体验。 我在清真寺里拍照,被一个老爷爷摸了头 我承认,我是个不长眼的游客。 在撒马尔罕参观清真寺时,看到一面蓝色的马赛克墙太美,直接掏出手机各种拍,还把镜头对着人家的祷告区域拍了个广角。 正拍得起劲,肩膀一沉。 一个穿长袍的老爷爷摸了我头一下。是的,摸头! 我正要下意识反手一个“哎哟你干嘛”,他却双手合十,用一种特别温和的目光看着我,然后轻声说:“Tourist... Not here.” 那一刻,我脑袋瞬间清醒——这不是你的自拍馆,这是别人的信仰空间。 我慌忙鞠躬连说sorry,跑出去之后三分钟都不敢看天。 “尊重”这俩字,不光写在嘴上,还得长在行为里。 乌兹别克语、俄语、中文、英语混合拳 这个国家的语言系统,就像混进豆腐脑里的辣条——本身没错,但完全无法预测下一个是什么味。
举个例子: 我问一个售票员:“Train to Samarkand?” 她一愣,然后回我一句:“Нет, не сегодня.” 我:“哈?” 她翻翻包,拿出一张纸,写下一个电话号码:“Call this.” 我打过去,电话那头用中文说:“您好,请问需要预订车票吗?” ……我直接原地裂开。 城市转场:火车上的灵魂出窍体验 塔什干到撒马尔罕的高铁,说是高铁,其实速度大概等于我们那年春游去香山的中巴车。车厢干净,空调稳定,但厕所……嗯,怎么说呢?打开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时间的沉积。 我一边扶着晃得像台风天的洗手池洗手,一边默默发誓回去一定写好好评,不是夸他们,是为了提醒后人带湿纸巾和心理准备。 车窗外是大片金黄色的田野,远远有几个穿着鲜艳长裙的女孩在赶牛,阳光一照,裙角飞扬得像动画片里精灵族的出场。 那一刻我脑海浮现八个字:“田园牧歌,别样中亚。” 乌兹别克美女:眉心有诗,眼里带刀 我得郑重说一下乌兹别克的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