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搞「文化大革命」,令上數以千萬人受到不同程度的傷害,經濟倒退,全國陷入動盪失控情况,有罪。
但是,他在多方面有功,却不能否定。
在香港,不少人是國民黨敗軍的後人,對於他們來說,毛澤東當然是人魔,但對於世世代代(一、二千年)都是佃農的人(1949年時佔7成以上)來說,毛澤東是救星,是偉人,是令他們能翻身的英雄。
經過一年精心調試,世界第一條商用高速磁浮鐵路即將在上海投入正式運營。擔任德方聯合體總協調的格哈德·瓦爾近日向新華社記者強調,中國之所以能在全世界率先成功運用尖端的磁浮技術,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堅持了民主集中的決策機制,而這正是以毛澤東、鄧小平為代表的幾代領導人留給中國的寶貴遺產。
“我從中學時代就知道毛澤東了。”64歲的瓦爾說,“但對他有深入瞭解,還是來中國工作的近三年。我覺得,中國政府的領導能力特別強,一旦決定幹什麼事,很少再爭論,大家擰成一股勁,大大促進了經濟快速發展。”中日合資上海國際貿易中心有限公司總經理山崎正晴認為,毛澤東對當今中國仍具影響力,中國仍然是一個社會主義國家。“幾乎每個單位和公司,不管是國有還是外資,都有中國共產黨的各級黨組織;各省市區的黨委,依然是最核心的領導力量;最關鍵的工作崗位,都有共產黨員。”52歲的山崎說。
在毛澤東誕辰110周年之際,這位偉人留下來的功績和教訓,不僅使中國人反復回味,更成為在華跨國公司老總瞭解今日中國、判斷中國前景的特殊“視窗”。56歲的沼敬從日本來中國居住已有12年了,他曾在三菱商事等多家跨國公司在華機構擔任負責人,自稱比一些“中國通”更瞭解中國的實際情況。30多年前,他眼中的毛澤東是戰場上的英雄人物,但他發動的“文化大革命”又使國民經濟和人民生活出現大倒退。現在,沼敬仍覺得毛澤東是一代偉人,因為他帶領中國人民擺脫了外國列強長期的殖民統治。
“一個國家和民族,能在世界舞臺上與他國平等交往,堅持自己的立場和主張,真是非常可貴。中國做到了。”沼敬說。
瓦爾認為,毛澤東確定了中國作為一個大國的地位,並為中國的發展打下了基礎。他覺得毛澤東“是一個有骨氣的人,不怕困難,意志堅定”。他認為這種精神對民族和國家都至關重要,任何時候都不能輕易拋棄。山崎正晴所在的上海國貿中心目前的出租率高達98%,容納了230多家跨國公司。山崎認為,沒有毛澤東,很難有今天的中國;如果沒有“文革”等政治運動,中國經濟會比今日更發達。正是在這樣的歷史矛盾中,中國不斷總結經驗教訓,逐步走向成熟。
接受採訪的跨國公司老總普遍認為,25年來的改革開放政策,把中國推向了一條正確的發展道路。這一政策不僅使中國逐步富強,更重要的是,中國作為一個發展中大國,正在成為推動全世界進步的重要因素,而這正是以毛澤東為代表的新中國締造者所期望的。
“平時我經常收到申請,每次回國也都有同事朋友為自己的孩子說情。他們都希望通過我介紹能到中國工作,來迅速發展的中國尋找機會。”身兼西門子交通系統集團副總裁的瓦爾說。
耶魯大學教授莫里斯•邁斯納所著《鄧小平時代:1978-1994,對中國社會主義命運的考察》一書第八章毛時代時代的經濟遺產以及毛時代身後改革家們的第一部分,轉載自新浪讀書論壇,標題應該是讀書論壇發帖人加的。文章用大量資料客觀分析與評價了毛澤東時代的經濟情況,不乏歷史唯物主義態度,於研究新中國發展史很有價值,發人深省。故轉載於此,與博友分享。
外國人眼中的毛澤東時代
(美)莫里斯•邁斯納(耶魯大學教授)
其實毛澤東的那個時代遠非是現在普遍傳聞中所謂的經濟停滯時代,而是世界歷史上最偉大的現代化時代之一,與德國、日本和俄國等幾個現代工業舞臺上主要後起之秀的工業化過程中最劇烈時期相比毫不遜色。
對於毛澤東時代取得的物質成就閉口不談,也許是對早些年從北京傳播出的言過其實(而且經常賦予虛假成分)的宣傳的一種自然反應,然而這些宣傳卻常常被外國的評論家們所重複,許多外國人一度曾熱切地相信,毛澤東時代的中國取得了最大的經濟成就,現在卻傾向於對它作出最糟的評價,似乎以此來彌補他們早先的輕信。這種傾向與現時中國和西方國家的政治方向是一致的,目前無論在中國還是西方國家,人們都普遍對市場的魔力讚不絕口,而對中央規劃的效能持很大的懷疑態度。
當前的中國領導人更關注于他們迫在眉睫的經濟問題和成就,而不是過去毛澤東時代的成就,這一點是可以理解的,而西方學者們未能提出一個更全面些的總的設計,這一點就有些不好理解了。他們的遺漏促成了一種普遍的印象,即:毛時代的時代是一個經濟停滯的時代。現在慣常的說法是把毛時代描繪成一個在貧困的條件下徒勞地尋找一個社會主義精神烏托邦,使發展服從於意識形態純潔之需要的人。
然而,如果不去正確地評價毛時代把中國從世界上最落後的農業國家之一變成到20世紀70年代中期為止世界第六大工業強國的過程中取得的驚人成就,就不可能理解毛時代時代遺留給鄧小平時代的經濟問題。實際上,毛時代發展策略的主要問題和不足中的大部分都是高速工業化的副產品,如果不正確評價這個基本的經濟事實,就無法理解在毛時代之後時期占支配地位的改革。
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經濟史以一個小小的工業生產基地為發端,這個工業生產基地甚至比比利時的還要小一些,當時,中國工業的人均產量不及比利時的工業產量的1/15。然而,是在物質資源最貧乏的基礎上,在充滿敵意的國際環境中和極少外援的情況下,中國在1/4世紀的時間內把自己變成了一個主要的工業大國。
在毛時代當政期間,全國工業總產值增長了30多倍(如果從1952年算起則增長了12倍),其中重工業總產值增長了90倍(1949年以前中國重工業特別匱乏)。從1952年(當時工業生產恢復到了戰前最高水準)到毛時代時代結束為止,儘管大躍進造成了工業生產的混亂,工業產量仍在以平均每年11.2%的速度增長。1953年至1957年第一個五年計劃期間增長的百分比最大,當時工業增長率達平均每年18%,把中國的工業生產力翻了一番還不止。其後一些年裡增長的速度儘管不穩定,但仍然很快。1966年至1976年的文化大革(和)命,儘管造成了很大的破壞,但工業生產仍繼續在以平均每年超過10%的速度增長。
在這個令人驚異的高速工業化過程中有幾個關鍵部門的資料或許值得一提。從1952年至毛時代時代結束期間,鋼鐵產量從140萬噸增長到了3180萬噸,煤炭產量從6600萬噸增長到了61700萬噸,水泥產量從300萬噸增長到了6500萬噸,木材產量從1100萬噸增長到了5100萬噸,電力從70億千瓦/小時增長到了2560千瓦/小時,原油產量從根本的空白變成了10400萬噸,化肥產量從3.9萬噸上升到了869.3萬噸。到20世紀70年代中期,中國還在生產大量的噴氣式飛機、重型拖拉機、鐵路機車和現代海船。中華人民共和國還成了一個主要的核強國,完成了洲際彈道導彈的發射。1964年中國第一枚原子彈試驗成功,1967年生產了第一枚氫彈,1970年把一顆衛星發射進了軌道。
當然,工業化極大地改變了中國勞動力以及社會結構的構成。儘管大多數的中國人民依然是緊緊依附于土地的農民,到20世紀70年代為止,城市無產階級的人數卻已從1952年的300萬上升到了1800萬。此外,毛時代的農村工業化運動大躍進中碩果僅存的幾個成功之一把2800萬農民(當時農村總勞動力約達三億)變成了農村工廠的工人,儘管許多工廠的工作技術水準簡單而原始。
無論人們將毛時代時代另作何種評價,正是這個中國現代工業革命時期為中國現代經濟發展奠定了根本的基礎,使中國從一個完全的農業國家變成了一個以工業為主的國家。1952年,工業占國民生產總值的30%,農業產值占64%;而到1975年,這個比率顛倒過來了,工業占國家經濟生產的72%,農業則僅占28%了。
其實毛時代的那個時代遠非是現在普遍傳聞中所謂的經濟停滯時代,而是世界歷史上最偉大的現代化時代之一,與德國、日本和俄國等幾個現代工業舞臺上主要後起之秀的工業化過程中最劇烈時期相比毫不遜色。這些經濟成就是中國人民自己通過勞動取得的,在那個時代,毛時代思想仍能夠給人一種使命感和目的感。除了20世紀50年代蘇聯極其有限的援助之外,中國沒有接受過任何外援。敵對的國際環境(在美國對中國革(和)命的敵意之上又加上蘇聯對毛主義的敵意),與毛時代自力更生的思想原則,起到了雙重強烈的作用,使中華人民共和國到20世紀70年代末以前實際上一直處於經濟自給自足的狀況。毛時代的自力更生的國家政策造成了經濟上額外的不利與艱苦,但是它也使中國可以自豪地說:在毛時代時代結束之際,中國實際上是以擁有一個既無外債亦無國內通貨膨脹的經濟,而在世界發展中國家絕無僅有。
在毛時代身後的時代裡,對毛時代時代的歷史記錄的污點和罪過吹毛求疵,而緘口不提當時的成就已然成了一種風尚——常恐提及後者便會被視為對前者的辯護。然而,對一個基本事實的承認,即毛澤東時代在促進中國現代工業改造而且是在極為不利的國際國內條件下做的過程中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並不就等於是為歷史作非分的辯護。如果沒有毛時代時代發生的工業革(和)命,與80年代一同出名的經濟改革家們將找不到他們要改革的對象。
儘管毛時代思想強調農業,稱頌農民的創造性,但在毛時代的時代農業發展卻遠非如工業成就那麼可觀。1957年以後,食品生產僅與人口增長同步,當時人口以平均每年2%的速度增長,使得毛時代時代,中國人口幾乎翻了一番。1975年人均糧食總產量幾乎與1957年農業集體化之初時一樣。在毛時代時代的20年裡,農村生活水準實際上處於停滯不前的狀態,每年平均增長不到1%,而且是在一個低得可憐的基礎之上增長的。1952年至1975年間,在工業生產總值增長十倍的同時,農業生產僅僅增長了兩倍,甚至那也是通過大量地擴大農村勞動力規模而取得的。此外,儘管毛時代不斷提倡縮小城鄉差別,城市和農村的收入差異還是加大了。
然而,毛時代時代的中國農業也絕非如今被描繪的那樣慘不可言。維克多•李皮特曾指出,毛時代時代中國農業的發展大大快於1868後至1912年日本明治年間備受稱讚的成功的近代工業化時期。從1952年至70年代中期,中國農業淨產量增長為平均每年2.5%,而1868年至1912年間日本工業化最強階段的數字也只有1.7%。正如馬克塞爾頓曾指出的:1977年中國人均佔有耕地比印度少14%,而人均糧食生產卻比印度高30%到40%,而且是把糧食以公平得多的方式分配到了比印度多出50%的人口手中。
經濟統計資料並非告訴我們全部事情。經常有人指出,對於收入與消費的常規性測度並不能充分表明實際的生活水準和生活品質,還必須考慮到教育、保健、衛生以及老人與貧困者的福利措施等這樣一些基本的而必要的方面的公共消費,但是這些東西是難以用標準的經濟測度來數量化的。在所有這些領域,毛時代時代都取得了偉大的社會進步,在大多數關鍵性的社會和人口統計指標上,中華人民共和國不僅比印度、巴基斯坦等其他低收入國家強,而且比人均國民生產總值五倍於中國的中等收入國家要強。在毛時代時代,中國人由大部分人口是文盲的狀況變成了大部分人識字。在農村差不多普及了小學教育,在城市幾乎普及了中等教育,而且在城鄉皆開創了成人教育和在職教育規劃。基本的社會保護措施得到了貫徹,如禁止童工,還有農村最低限度的福利方案等,後者中最著名的是對最窮困者們的食品、物、住房、醫療以及喪葬費用的五保。國營企業的城市工人們享有工作保障以及國家撥款的福利待遇。毛時代時代結束之際,中華人民共和國完全能夠聲稱,它擁有一個雖剛起步但相當全面的醫療保健體系,這使得它在所有發展中國家都獨一無二。醫療保健以及營養和衛生的改善,共同造成了中國人壽命的極大增長,從1949年以前的平均35歲到了70年代中期的65歲。
像毛澤東那樣的人物,在一個世紀,也許一千年裡只能產生一位,他們佔領了舞臺,以天才的靈感寫下了歷史的篇章。毫無疑問,毛澤東是巨人中的巨人。他使歷史顯得渺小。他的強有力的影響在全世界億萬男女的心中留下了印記。毛澤東是革命的兒子,是革命的精髓,確實是革命的旋律和傳奇,是震動世界的出色的新秩序的最高締造者。
毛澤東沒有死,他永垂不朽。他的思想將繼續指導各國人民和各民族的命運,一直到太陽永遠不再升起。如果僅僅是從中國的範圍來衡量他的劃時代的功績,那將有損於對這位非凡人物的紀念。當然,他為中國及其八億人民做了了不起的事情,但是毛澤東也是一位崇高的世界領袖。他對當代局勢發展的貢獻是沒有人可以比擬的。
今天,全世界都哀悼毛澤東的逝世,但是到明天黎明,都將起來歌唱頌揚他不朽的讚歌。
毛澤東文武雙全
以下事例說明:
第一次打仗在他指揮下就以200多名學生,拾多員警加拾多條漢陽造步槍在長沙城打敗2千多名裝備齊全的北方軍,完全把這支軍人解除武裝。
1946年後,以毛澤東為首的共產黨(100多萬軍人)怎樣打敗腐陋的國民黨(號稱800多萬軍人)就不用說了。
毛澤東的軍事著作《論持久戰》是20世紀世界級的10大軍事著作。
毛澤東的文化水準近人難以高攀,就以毛澤東《沁園春·雪》為例:
1935年10月,紅軍完成長征,勝利到達陝北。1936年1月26日,毛澤東親自率軍渡過黃河,到達華北前綫對日作戰。
2月5日清晨,部隊來到陝西清澗縣高傑村袁家溝休整。這一帶已經飄了幾天的鵝毛大雪,雄渾壯觀的北國雪景觸發了毛澤東的詩興。2月7日,懷著革命必勝的堅定信念,毛澤東揮毫疾書,一口氣寫下了氣吞山河的詞作:
北國風光,千裡冰封,萬裡雪飄。望長城內外,惟餘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山舞銀蛇,原馳臘象,欲與天公試比高。須晴日,看紅裝素裹,分外妖嬈。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惜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騷。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只識彎弓射大雕。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這就是後來轟動的《沁園春·雪》。
從1936年2月毛澤東寫成《沁園春·雪》到1945年11月14日發表,長達9年多的時間裡,沒有人知道毛澤東曾寫了這首詞,因為他從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過。
發表於1945年,反響強烈
抗日戰爭勝利後,為了戳穿國民黨“假和平、真內戰”的陰謀,毛澤東於1945年8月28日飛抵重慶與蔣介石的國民黨當局進行和平談判。在重慶談判期間,毛澤東多次會見著名人士。
9月6日,毛澤東在周恩來、王若飛的陪同下拜訪柳亞子。應柳亞子的請求,將自己寫的《七律·長征》送給他。10月4日,毛澤東寫信致柳亞子,使柳亞子“感發興起”,隨之作詩一首。兩日後,柳亞子又“以詩代柬”,將“感賦二首”送毛澤東。
接到柳詩的第二天,毛澤東把自己於1936年2月寫的那首《沁園春·雪》重新抄錄後,贈送給柳亞子。
看了毛澤東的《沁園春· 雪》後,柳亞子欣喜若狂,直呼“大作”、“大作”。他一面贊嘆毛澤東的詞,一面又寫了同一詞牌的《沁園春》和詞一首,一併抄好送交《新華日報》發表。《新華日報》是中共在重慶公開發行的報紙,報社負責人提出要向延安請示。柳亞子不願因此延誤時日,建議先發己作。《新華日報》於10月11日,即毛澤東離開重慶那天刊發了柳亞子的和詞。
重慶各界在報上只見到柳亞子的和詞而不見毛澤東的原詞,都紛紛好奇地打探。柳亞子便“不自諱其狂”,開始把原詞向一些友人傳發。
在重慶《新民報》任副刊《西方夜譚》編輯的吳祖光,先從黃苗子處抄得毛澤東詞稿,而黃苗子則是從王昆侖處抄得,抄稿中遺漏了兩三個短句,但大致還能理解詞意。吳祖光跑了幾處,連找了幾個人,把三個傳抄本湊起來,終於得到了一首完整的《沁園春·雪》。
11月14日,吳祖光在《新民報》第二版副刊《西方夜譚》上發表了這首詠雪詞,標題是《毛詞·沁園春》,并在後面寫了一段熱情推崇的贊語。11月28日,《大公報》也發表了毛唱柳和的兩首詠雪詞。
毛澤東的《沁園春·雪》公開刊登後,轟動山城,一時成為人們談論的中心。重慶各種報刊紛紛發表和詞與評論。據不完全統計,當年刊發的和詞不下50首,評論將近20篇,這在我國詞史上是絕無僅有的。
引發“圍剿”反“圍剿”,針鋒相對
蔣介石看到這首詞後十分惱火。他問專門為他起草文件的陳布雷:“你看毛澤東的詞如何?”陳布雷如實答道:“氣勢磅礴、氣吞山河,可稱蓋世之精品。”蔣介石說:“我看他毛澤東野心勃勃,想當帝王稱王稱霸,想復古,想倒退。你要趕快組織一批人,寫文章批判他。”12月4日,國民黨中央機關報《中央日報》等報刊同時登出了“圍剿”毛澤東《沁園春·雪》的和詞。
重慶進步文化界在周恩來直接指導下對於反動文人的攻擊、辱罵迅速予以反擊。郭沫若率先發表兩首和詞,盛贊毛澤東詠雪詞“氣度雍容格調高”,又揭露禦用文人“鸚鵡學舌”的醜態。在延安的愛國民主人士黃齊生,晉察冀解放區的鄧拓,山東解放區的“將軍詩人”陳毅等人,也都各自依韵奉和,熱情贊頌毛澤東的《沁園春·雪》。
為了把毛澤東這首詞壓下去,國民黨又暗中在內部發出通知,要求會作詩填詞的國民黨黨員,每人寫一首或數首《沁園春》,選幾首意境、氣勢和文字超過毛澤東的,以國民黨主要領導人的名義公開發表。通知下達後,雖然征得不少詞作,但都是平庸之作,沒有一首能超過毛澤東的。後來,雖然又在南京、上海等地雇傭“高手”作了數首,但仍是拿不出手的“低質品”。
由於國民黨的這次活動是在暗中進行的,又未成功,所以一直秘而不宣,高度保密。直到上個世紀80年代中期,才由當年參加過這項活動的一位國民黨要員透露出來。